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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?”定北侯催促道。

徐简道:“大帅现在只是有嫌疑,圣上也是迫不得已围府,并未有严肃举措,可见他也不信。

李渡不会把宝全部押在西凉和古月联军上,万一我们真的出阵打了、还是一场大胜,李渡岂不是白忙了?

坐实大帅与他结盟,比我们和敌军谁胜谁负,对李渡更重要。

他会想要实证。”

“什么样的算作实证?”定北侯吸了一口气,“我和他坐在一起把酒言欢?我敢喝,他敢来吗?”

“他不用来,他的人来了就行,”石磊大手一挥,“死士嘛,不就是这么用的?”

“粮草,”徐简转身看向舆图,道,“我们调集的所有粮草都从景州府过,除了运达裕门的,还有很多囤积于附近几个粮仓。

具体屯粮、守备状况,只有军中才知道,景州官府只是配合,却不知详情。

如果被粮草出了问题……”

定北侯明白了:“那就是我告诉李渡的,李渡一把火给我都烧完了。”

“真狠啊!”石磊连连咋舌,“动粮草,他真不怕裕门被西凉人打穿了?”

粮草是重中之重,但要说万无一失,多得是能失的办法。

运粮需要脚夫,全是召集起来的兵役劳役,人数众多,混进来什么人一点都不奇怪。

晓得了屯粮的具体位置,火一烧,不管有没有烧出损失,定北侯都不好与京城交代。

定北侯思考一番,道:“任大人在景安城负责东西调运,粮仓恐会遭人谋算之事要尽快知会他,也需要加强戒备,同时调整运粮的路线,分作几段……”

三人凑在一块,对着舆图商讨了好一阵。

末了,定北侯长叹一声,眼神依旧坚毅,只是神态之中难掩疲惫。

“敌在暗、我在明,”他与徐简道,“李渡行事偏颇又狠绝,我们尽力防备、却也未必能完全防住他。

京城之中也不晓得后续会如何进展,圣上昨日信我,也许明日不信我。

虎符我交给你了,如果圣上调我回京问话、我肯定得立刻回去,到时候,裕门就交给你与石将军了。”

石磊一张脸气得通红:“还没有到那一步,大帅别说丧气话!”

定北侯双手作拳,与两人行了一礼:“我还是那句话,我与季家满门,问心无愧。”

徐简颔首。

他自是信得过定北侯。

“我们抓紧时间,先往景安城递消息。”

这日上午,一骑快马离开裕门,途径承远县赶赴景安城。

定北侯的次子季信领命,带领兵士亦一路向东,增加运粮路线守备。

季信的长子季光也在队列之中,一道同行的还有喻诚安。

抵达裕门后,喻诚安一直在操练,亦与想夜袭裕门的西凉人战过一场,胳膊上挨了一刀。

伤势算不得重,有岳大夫看顾很快就恢复过来,却还是被定北侯调离了城墙守备。

喻诚安去争取过,被定北侯几句话堵死了。

“优待?你姓喻,我不给你优待,害你白白牺牲,我怕你祖父和我算账。”

“出关对敌,我若拦你是我不对,现在是驻防,你伤势没有完全康复之前,万一再添些病痛,得不偿失。”

“你也不想和辅国公一样,真要同西凉人大战时,一身本事无力发挥吧?”

“城墙守备多你一个不多,少你一个不少,你要不服气,养好胳膊、加紧操练,等要杀出去时我点你做先锋!”

喻诚安被说服了。

一时蛰伏、韬光养晦,等待再起之时。

今日,点选回护粮草路线的兵士,徐简让喻诚安跟着去了。

同时勋贵子弟,喻诚安与季光处得不错,也知道季光近些时日在烦恼什么。

这一路抵达承远,大队人马在镇外驻扎,季信让季光把定远侯的书信送去县衙。

喻诚安与他一道去。

承远县不大,因是交通要道,近些时日又是粮草运输的必经之路,即便天黑下来后,镇子里也依旧有不少铺子开着。

县衙里,公堂灯火通明,不少官吏都在这里,配合做事。

县丞于复正不住与周围人说着话。

季光先前来过这里,认得人,招呼了一声后便询问县令所在。

于复忙道:“田大人忙了两天一夜,实在扛不住,在后衙小憩,我这就使人寻他过来。”

田县令闻讯,急匆匆来了,接了书信看完,神色十分凝重。

“小将军,”他道,“脚夫都是召集的,身份都有,但他们沿途运送,荒郊野外若有人浑水摸鱼……唉,防外敌好防,要防内里有人作乱……”

季光道:“知道困难,但也得小心谨慎,不止承远县,这一路都是如此。”

田县令自是应下。

喻诚安则在向于复打听县内状况,被裕门战况耽误的商队如何,是否有百姓东逃。

于复一一作答,各种情况了如指掌。

喻诚安一边问,一边想:这位县丞是个脚踏实地做事的。

等季光招呼他时,喻诚安后知后觉想起来,姓于的县丞,莫非就是朱绽的大舅?

他想问一句,见于复又忙旁的去了,便没有再打搅他,只是多看了两眼便转身要走。

也就是这两眼,喻诚安看到了于复边上、此前一直背对着他们的一人。

那人看起来年轻,一身布衣,手上拿着簿子正与别人沟通着什么,似是有什么事,他往后头走了几步,又被人叫住。

季光又催促了一声:“快些回去吧。”

喻诚安走向田县令,压着声音问他:“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历?”

田县令道:“叫曾聪,景安本地人,半月前知府大人晓得我们县城人手不够用,点了一批人过来,其中就有他。”

喻诚安皱了皱眉。

季光此刻也察觉到喻诚安的反应不太对劲了,问:“那人有什么问题?”

“有没有问题,”喻诚安直接朝那曾聪走去,“问问就知道了,你,走到亮些的地方、我仔细看看。”

曾聪面露不解之色:“这位大人?”

田县令便道:“你就让小将军们看仔细些。”

曾聪喏喏应了声,几步走到桌边油灯旁。

喻诚安跟着走上前,却没有凑近了看,反倒是直接出手,一掌按住曾聪肩膀将人反擒着扣在桌上。

咚的一声。

动静有些大,惊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
曾聪连连喊痛:“小将军这是做什么?”

田县令也被吓了一跳:“这……”

喻诚安笑了下:“这位公公,好久不见。”

曾聪浑身一僵。

“你肯定认得我,”喻诚安一字一字道,“但你以为我恐怕认不出你,也是,元帅府里一别已经两年了,你又精心修饰容貌,自以为天衣无缝。

确实扮相不错,景州有你的通缉画像,府衙县衙都没有看出来。

但你可能不知道吧,你们这些净身的人,走起路来就是跟我们这些爷们不太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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