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冯天宇说,“柳贝贝已经和亲戚朋友失去联系一年多了,我们怀疑她已经遭遇了不测,所以麻烦你把你所知道的有关她的情况给我们说一下,我们好根据情况采取下一步行动。”
房东说:“其实她的情况我......也不怎么清楚,只知道她有一个开宝马车的男朋友。我见过她的那个男朋友,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样子,长得还蛮帅气的,另外柳贝贝好像没上班,一直被男朋友供养着。”
冯天宇猜他说的柳贝贝的男朋友应该是陆晓白,问:“她是什么时候租你房屋的?又是什么时候退租的?”
房东回忆说:“好像是在二零一三年十月份左右的时候租的,退租的时间是在前年十一月份,是她哥帮她退租的,还把她用过的所有东西都带走了,包括牙膏、香皂之类的小东西。”
冯天宇和上官芸顿感惊讶,不约而同地问:“她什么哥?”
房东说:“那个男子自称是她亲哥,大概五十三四岁的样子,中等身材,留着寸头,脸上天生带着迷人的微笑,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。他说柳贝贝已经去越南了,柳贝贝叫他帮她把东西拿走。当时我还对那男子开玩笑说你妹妹的男朋友那么有钱,她怎么会想到一个人去越南呢,他说她跟那个男的分手了,心情很不好,所以在半个月前就去越南了。”
上官芸说:“那个男子说了谎,她没有亲哥!”
房东说:“事后我也觉得不对劲,那个男子五十多岁,柳贝贝才二十多岁,哪有亲兄妹年龄差距那么大的。不过我没有往深处想,只是想可能那男的不想告诉我他与柳贝贝之间的真实关系罢了。”
冯天宇猜那个自称是柳贝贝亲哥的男子应该是陆晓白叫来的,陆晓白这样做的目的肯定是想掩人耳目,只是不知道那个男子到底是谁;他突然问:“这小区里应该有监控吧?”
“有。”房东接着说:“你想调取监控是吧?时间那么久了,我估计不成。”
冯天宇也觉得时间很久了,监控录像恐怕已经自动删除了,但是他还是不甘心,说:“我一会儿去问问保安。”
房东说:“去问问也行。”
冯天宇问:“自从那个男子说柳贝贝去了越南后,柳贝贝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?”
房东说:“从来没有。”
冯天宇问:“你还知道柳贝贝与她‘男朋友’之间的更多情况吗?比如说她‘男朋友’有没有打骂过她、威胁过她?比如说她无意中跟你提起她跟‘男朋友’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?”
房东摇头说:“不知道,她什么也没跟我说。”
这时,先前拿名片给冯天宇的长发女子突然把房门打开,对房东说:“老板,我要退租,我怀疑以前这屋子里发生过谋杀案......”
冯天宇见长发女子说得煞有介事,就忍不住笑了一下,对房东说一声“谢谢”后,他就叫上上官芸离开了。
来到保安室门口,冯天宇问保安能不能调取一年前的监控录像,保安告诉他不能,因为这里的监控视频最多只能保存一个月的时间。
走出小区,一脸忧虑的上官芸问:“冯大哥,我们下一步怎么办?”
冯天宇突然想起以前柳贝贝曾对自己说过如果有一天她不幸殒命了,麻烦他去一趟她老家把一封她早就写好了的信交给警方,当时他认为柳贝贝的精神出了问题,所以并没有怎么当回事,可是现在想起来就令人心惊,她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可能会有危险,所以提前做好了“准备”;他说:“我们现在去一趟你表妹的老家!”
上官芸不明所以地问:“去我表妹的老家干嘛?”
冯天宇把当初柳贝贝叮嘱他办的事情讲了。
“啊!”上官芸吃了一惊,“照你这样说,我表妹早就知道自己会出事!”
冯天宇说:“应该是的。”
在去柳贝贝的老家前,冯天宇给鲍小蝶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要去一趟长沙,可能要两天后才回来,鲍小蝶问他去长沙干什么,他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等他回来后再告诉她。
柳贝贝的老家在长沙乡下。冯天宇和上官芸先坐火车。到了长沙后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,他们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汽车,下车后再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柳贝贝家。
柳贝贝家是三间青瓦盖的木板房,看上去房子比较旧,有一些年代了,特别是房顶上的瓦片已经碎了不少,还看见有从瓦槽的隙缝里伸出来的枯草斜躺在瓦楞上。阴云密布,朔风凛冽,使这栋破败的屋子更显凄凉。
房门是用一把铁锁锁住的,无法入内。冯天宇心想要是有一把铁锤就好办事了。于是在他的提议下,上官芸去附近的农民家找来一把铁锤递给他。
冯天宇接过铁锤,用力敲了几下,只听“哐当”的一声,锁被敲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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