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好的常联系呢，怎么没见你给我发个信息。”
小姑娘一上来就一副问责的语气，庄函也没在意，他对小姑娘还是比较了解的。知道这货是个心直口快的人，心里藏不住事。
再说人年龄也不大，自然成年人那么复杂的思想。
主要是他尴尬了，他回来后一忙乎，确实把小姑娘给忘得一干二净。
当然，他也不能顺着小姑娘的话走，不然没完没了了。
“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？”庄函反问。
“这还需要认？”小姑娘语气理所当然。
庄函一时语塞，忘记着小姑娘精神力强大，天生感知超人了。
问了个寂寞，好在庄函的目的达到了、
他话题一转，“你这是来办什么事的？”
谁知道，小姑娘不按套路出牌：“关你屁事？还有，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，为什么不联系我？”
得，绕不过去了。
忽然，庄函透过狐狸面具的眼洞看到小姑娘眼神中含着狡诈和戏谑的神采，顿时无语。
好家伙，差点被一个小丫头给唬住了。
庄函装作为难：“不是我不想联系你啊，主要是我怕你误会？”
果然，袁荷上钩了：“误会？能有什么误会？”
“我就怕你误会我是喜欢你！”
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
袁荷把身后的大斧子把了下来放在手中颠了颠。
“喂喂，那边那位女士请注意，办公大厅禁制舞弄武器。”
一位战士迅速出现，严厉制止了小姑娘的假把戏。
小姑娘顿时萎了，慌忙把武器背会身后，然后双手合十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在闹着玩，把规矩给忘记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给大哥哥添麻烦了！”
战士脸色柔和了下来，“下不为例。”
“是是是！”
袁荷的态度倒是出乎庄函的意料，心里一下对这个小姑娘印象分大涨。
“叮咚，313号请到5号服务台办理业务！”
313号正是庄函的号码，他起身就去五号窗口。
“不是，你跟着我干嘛？”
“怎么？跟不得呀！”作为理亏的一方，袁荷却凶得很。
庄函有种跟自家妹妹对话的感觉：“得，你爱啥哈！”
“哼！”
小姑娘小狐狸面具往上扬，透过眼洞可以看到她两眼都弯了起来。
“证件！”窗口里的办事员不得不提醒了一句。
庄函将红本本掏出来，递过去。
袁荷看到庄函掏出来的红本本，眼中不免闪过失望之色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庄函。
“你要办理飞行证是吧？”
庄函点头：“是的，麻烦您了！”
窗口里的办事员脸上表情柔和了起来，他好奇地打量了眼庄函。
超凡者大都心里有股傲气，特别是面对普通人的时候，即便是表现很随和的人，也难掩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但在庄函身上，他却没感受到。
所以，他才忍不住多看了庄函几眼。
“您稍等！”
办事员一番操作，突然他霍地站起来，转身面对庄函眼睛瞪得大大的，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惶恐的模样。
“对，对不起，我，我不知道是您！”
庄函立刻对他竖起食指，做出安静的动作。
办事员立刻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，他赶紧坐回位置，拼命地对庄函点头。
他这番动作自然引起其他同事的注意，都好奇地看着他。
办事员连忙坐直，不敢再做多余的动作。
庄函身后，袁荷嘴角勾起了一道笑容，正应了她带的面具，像极了一只要偷鸡的小狐狸。
办事员哆嗦着操作电脑，不知怎地大冷天的办公大厅里空调开得也不是很足，凉嗖嗖的，他却冒出一头热汗。
好一阵，办事员将一个黑色小本子递给了庄函。
“您，您的飞行证办好了。”
“对了，您要申请飞行航线吗？”
庄函有点忍禁不住，庄函身后的袁荷更是噗呲一声笑出声来。这是超凡协会那位逗比想出来的词，直接跟飞机对标还是怎地，还飞行航线，太tm搞笑了！
办事员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局面。
他也是乐不可支，脸上浮起笑容：“对，就是起飞地点，还有目的地，加上返航目的。”
“我们好将信息打到系统中，方便卫星观察到您的时候提取信息。”
言外之意，就是如果非法飞行，不申请航线，会被导弹追尾？
庄函眉头挑了挑，这感觉，嗯，还真可以啊。
“我需要申请航线，麻烦您了！”
办事员赶紧又站了起来，随后意识到自己又太突兀了，赶紧又坐回去。
“您，您太客气了！”
然后，他抽出一张表格递给庄函。
庄函接过来将起飞、目的以及返航目的都填写上。
只是日期上，他无法确定。
于是问道：“我返航的日期无法确定，这要怎么填？”
“您就直接空着就行！”
刷刷刷，庄函填好递了过去。
不一会，办事员在他的飞行证书巧了个章。
“您还有其他业务需要办理吗？”
“没了！”
庄函取过证件翻开一看，感觉跟护照的程序差不多呢。
庄函还没离开座位，袁荷就直接挤了过去，伸手将她的飞行证本本递了过去。
“你好，帮我也申请下航线，信息跟他一样。”
办事员一楞，看了眼庄函，见他没有反驳，然后接过袁荷递过去的号码，314号。
随后快速地帮她把事办好。
等办好了事，庄函拉住小姑娘到一边，才问道：“不是，你这什么情况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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