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杨绪武的安全屋里,陈怀宣仔细地检查着眼前的三株薄。
质地坚硬,但却并非不可损坏。
里面有十几页的样子,和正常空白的信息本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。
他又看向了一旁装着湛蓝液体的透明玻璃瓶。
打开了盖子,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。
没有味道。
陈怀宣想了想,决定等到午夜十二点以后再看。
十二点一到,陈怀宣按照那个名叫阿乐的年轻人教授的办法,将玻璃瓶的液体缓缓地倒在了三株薄上。
约十毫升的样子。
液体并没有流淌,也没有顺着外围的边沿处掉落,而是仿佛像掉入了棉花里一样,被三株薄快速地吸收掉了。
在液体的扩散浸湿下,三株薄的外壳似乎活过来了一样,有细微的纹络在流淌,犹如刚刚浸水舒展的老旧树皮。
他重新打开三株薄。
里面果然出现了变化。
一行行的文字出现在三株薄上,组成了一条条文字信息,而且这些文字信息还在以缓慢地的速度蠕动和消失着。
陈怀宣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一种信息平台?
哪怕是方式略显离奇。
偷盗、窃密、走私、绑架、杀人……共五项,每项也只有一个委托。
也就是说,他只有五个选项可供选择。
翻过第一页,第二页,第三页,从第三页开始,后面的信息则是空白一片。
“权限吗?”
陈怀宣喃喃自语。
随后,再次返回第一页的时候,之前出现的文字和信息就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陈怀宣又按照之前的步骤试了一遍。
在三株薄上倒了十毫升的液体,一分钟后,哪怕是没有翻页,保持静止,上面的文字信息依然在时间的作用下快速的消失着。
这说明液体和三株薄产生的变化有一定的时间限制。
陈怀宣第三次试验,按照某些文字信息的提示,用笔蘸着约十毫升的液体,在一则委托文字后面进行勾画。
随着笔尖上的所有液体被吸纳,之前所有的文字信息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,是较为详细的细节描述。
而接下来,若是确定接下委托,仍旧需要用笔蘸着液体,在细节描述后面进行勾画。
完成委托后,也需要勾画确认。
长中社在审核委托完成的真实性后,包括后续的一系列填写汇票邮寄地址、或填写不记名的储存信箱,依然需要用这种神秘地液体作为笔墨的相关描绘。
看着玻璃瓶里仅剩的七十毫升的体量,陈怀宣不由得陷入了沉思。
怪不得杨绪武的安全屋里准备了两根金条,原来以为是用来跑路的,但眼下看来,却很有可能是为了购买这种昂贵的神秘液体。
市面上一两黄金二百五十元左右,哪怕归化那种地方故意压低价格,也至少有二百四十元之多,很多人一年的年薪,到头来却只不过能买上这么小的一瓶,也不过约等于一次委托步骤的使用量。
那个名叫阿乐的年轻人说得没错。
他们长中社的背后的确拥有着难以想像的力量,否则,长中社不会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甘憎路,而且还如此肆无忌惮的招募着“外包人员”!
但哪怕“外包”的,接受长中社的委托光成本就近乎常人一年的薪资。
也就是说,这种工作可能是一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的那一种。
难度应该不会小。
陈怀宣默默地收起了三株薄。
“一个很好的消息渠道,以后说不定用得着。”
不过在此之前,说不定要先交个投名状了。
……
……
归化,樟街。
陈怀宣和小蔷第二次来这种地方。
与上次年节的市集相比,眼下的樟街似乎有些萧条。
不过,街道上偶尔能看到骨瘦如柴的身影躲在角落里。
陈怀宣压了压头上的沿帽,不死气运转之下,暂时隔绝了某个颅内窥视的好奇宝宝。
毕竟,这种事情无论对错,还是不要让小蔷看到为好,以免她模仿学坏。
一个名叫枇杷堂的档口前,陈怀宣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几个干瘦的家伙还缩卷在门口打着哈欠,他们偶尔在恍惚间抽动着鼻子,个别的还发出一种急促的咳嗽声。
哪怕是看到陈怀宣,这几个家伙也一副爱搭不理的慵懒模样。
“干什么的?”
档口里面突然走出了一个男人问着。
“拿东西。”
“女的?”
见陈怀宣虽然打扮的古怪,但说出的话明显是女声,男人似乎降低了些许警惕。
“要买止咳糖浆明儿早儿来,今天没有了!”
一提起“糖浆”二字,哪怕是门口几个慵懒的家伙都忍不住抬头看了陈怀宣一眼,甚至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,呈现出了某种肌肉性的抽搐反应。
陈怀宣看了一眼,淡淡地说道︰“我是来拿账本的。”
“什么账本?”男人没有反应过来。
但早就在暗中蓄力的陈怀宣,却突然伸出了一根白嫩的小拳头。
偷袭。
撤步,摆拳。
郡和的突击训练终于有了用武之地。
距离在转瞬之间拉近,男人在疑惑中被打飞了出去,毕竟,五百斤的石桌都能掀得飞,一个不到二百斤的男人罢了,一拳下去反而有些轻飘飘的。
直到那人被砸飞了七八米远。
“哐当——”
档口的前台四分五裂。
“有人闹……”
还没等里面的人手喊出声来,一个脆生生的喊叫声就已经压盖了所有声响。
“啊——”
陈怀宣大吼着、举着白嫩的拳头就冲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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